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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楚路】我的一个死侍朋友

CP:楚子航×路明非

分级:非全0

前情提要:楚子航堕化成死侍,保留着屠杀意志却丧失了所有的记忆,只认可路明非一个人接近他。在校长的力保之下进入塔耳塔洛斯接受观察。路明非成为了塔耳塔洛斯的狱长。


*塔耳塔洛斯:太平洋南面某一块地图上没有标注的岛屿,关着血统存疑混血种的监狱,有进无出。一年有一次的开放日(6月22日),供岛上的看守们交班回乡。

警告:死侍设定为私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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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1.

 

【2013年·塔耳塔洛斯岛】

 

飞机正在下降了。

 

耳膜鼓噪的轰鸣声唤醒了熟睡的芬格尔。他舒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,抱怨着座椅一如既往拥挤而不合心意,视线却不自觉地往窗外望去。

 

荒凉的海面上唯有这一座岛屿,唤作塔耳塔洛斯,传说中关押着战败的泰坦巨人,而今则是囚禁血统存疑混血种的地方。进入这个地方的人,要经受几十年的观察和审核才能回到文明社会,一旦有任何出格举动便是立刻处死。从垂髻小儿到天命之年,有许多人就在这四方天地里过完了大半生。

 

黑色的湾流G550停在塔耳塔洛斯唯一的机场上,说是说机场,实际上就是一大块寸草不生的荒地。这里离码头很近,有一群人正拎着行李箱翘首期盼着缓缓驶来的船,巨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,却掩盖不住嘴角上扬的喜悦。他们穿着清一色的黑色制服,站姿挺立如茂盛生长的树。

 

每年南半球的冬至,即北半球夏至,是塔耳塔洛斯一年一度的开放日,供岛上的看守们交班回乡。远方航来的船将带走这些在岛上孤寂一年的看守们,接他们回人类文明世界好好度过接下来一年的韶光。


塔耳塔洛斯的孤独同危险一样致命,没有任何娱乐设施及假日,必须时刻监视着那些可能会异化的高危混血种,日日夜夜,都无法放松警惕。

 

 “嘿兄弟!”机师招呼着他,有些歉意的说道,“我一周后来这里接你,怎么样?这里没有通行证是不可以停留的。”

 

“OK,谢了兄弟!”芬格尔自然明白取的通行证的艰难,他也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搞来了那么一张融合了两个正副校长、执行部部长、风纪委员会主任亲笔签名通过的纸片。

 

芬格尔目送着飞机再度启程,扬起的走石飞沙弄乱了他的刘海。他眨巴了下眼睛,四处打量了下,悲凉的醒悟过来真的没有任何人来接他,只得垂头丧气地拎起行李包,沿着大约的方向走着。

 

只是他的失望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。

 

“废柴师兄!废柴师兄!”迎面传来一阵阵呼喊,呼啸而来的红色牧马人碾过丛生的杂草,直接停在了芬格尔身边。路明非探出了拉下的车窗,咧开嘴扬起一个微笑,“好久不见,废柴师兄。”

 

芬格尔瞠目结舌:“师弟,你这是什么路数?”

 

“来接你啊。”路明非挠了挠头发,伸出裹着厚厚一层纱布的右手掌拍了拍副驾驶位,“上车。”

 

芬格尔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,余光甚至发现了其中氤出的血丝。他将行李丢进了后座,装作随口一问:“你手怎么了?撸脱皮了?”

 

路明非不以为意一笑:“被楚子航那只黑背咬的。”

 

从车窗外灌进来的风带着点刺骨的寒意,而路明非却穿的很少,并不厚的牛仔外套里只裹着一件单薄毛衣,露出一抹毕现的锁骨和一圈已经结痂的牙印。他看起来很是疲倦,瘦了不少,下垂着慵懒的眼角,边上卧着浅浅的黑眼圈,而身体里却有一股惊人的意志撑起了打蔫的精神,像是在深渊中的人依然期待着头顶掉下一根救赎的蛛丝来。

 

“这也是楚子航咬的?”芬格尔指了指他的脖子。

 

“是啊。”路明非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的路况,一手拨弄起旁边的小格,“好像还有一盒烟来着,废柴师兄你自己来一支,也给我点一支。”

 

“你竟然学会了抽烟?”芬格尔虽嘟囔着,却还是顺从地替他指缝上的烟点了火,“给大佬递火,大佬你吸好抽好,小心开车别撞了。我还没有把防晒霜抹上古巴妞的后背还想多活几年。”

 

路明非笑了笑,将车直接停在了路中央:“补给日已经过了,该走的人也都走了,这岛上现在只有我这一辆车在外面开咯。”

 

他突然熄了火,推开车门走了出去,撑着只手坐到了车盖上,裹紧了外套,双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荡着,沉默地吸着烟。

 

芬格尔摸不着头脑地跟了下去,这才发现他裸露在外的脚踝上也有一圈深深的血痕,就像被什么粗壮东西牢牢缠绕了多时,压迫到了血管,乌青了一圈。

 

“这也是……楚子航干的?”他惊呆了,艰难地喃喃道,“他真的变成敌我不分的死侍了。”

 

路明非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,吐了一口烟圈,神色迷离地说道:“可他记得我。”

 


002.

 

【2011年·日本】

 

雨是在午后突然光临的。

 

秋叶原密集的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雨打得措手不及,纷纷四散开寻找着躲雨的去处,就连恺撒这样的贵公子也不能幸免。毕竟一般人是不会在艳阳天带着雨伞出门的,然而楚子航恰好是那个不一般的人。

 

在慌乱的人流中,只见楚子航从容地打开随身的Burberry雨伞,撑到了正顶着广告传单、不知所措的路明非头上,不容置疑地问道:“你还要去哪儿?”

 

路明非突然发现瓢泼的雨没有了,听见熟悉的问询,随即抬头傻愣愣地盯着楚子航,像是在思考他到底从哪里变出这么一把伞的。楚子航比他高了半个头,视线正不偏不倚地往他这望去,恰好对上了那双嵌着黑色美瞳的眼珠。

 

楚子航很少与人直接对视,就算在外面戴着美瞳也是如此。他永不熄灭的黄金瞳就是一个时刻开启言灵·皇帝,任何血统低于他的人都会不自觉地产生臣服畏惧心理。他并不喜欢给别人带来这种瑟缩的压迫感。

 

然而路明非却是不怕的。

 

楚子航一直觉得在路明非的身体里,藏着一头随时会醒来的狮子。他喜欢、或是带着点探究的兴致,习惯性地看向路明非的眼睛,试图从他琥珀色的瞳仁里挖掘出一点别样的依据,来佐证自己的推断。

 

明亮的天空被乌云彻底征服了,幢幢人影在细密的雨幕里变得晦暗不清。就像楚子航此时的注视,在黑色虚假的美瞳里仿佛还遗留了一分未觉醒血统时的影子。在仕兰中学的时候,路明非就不止一次听说过楚子航的名字,他甚至给楚子航偷偷取了个外号,叫雨天娃娃。因为每逢下雨,楚子航都会孤零零地站在走廊上,透过重重雨帘,带着微薄的希冀,静默地等待着什么。

 

如同现在,他就在等待着什么。

 

路明非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好几拍。

 

到底几拍呢?

 

他已经没心神去数了。

 

 

 

路明非张了张嘴,忽然打了个喷嚏,不自觉地缩起了脖子。他身上的白T恤早就被雨水淋湿了,浸透的棉布紧紧贴着身体,隐约可见底下与同龄人相较而言纤瘦的腰肢和不容忽视的粉嫩凸起。

 

楚子航的眸色渐深,目光鬼使神差落在路明非颤抖的唇上。那浅浅的一抹带着一缕姽艳而纯洁的水色,让人忍不住低下头含在嘴里肆意品尝亵玩。楚子航脱下了身上还算干燥的外套,罩在路明非的身上,又将伞面往路明非的方向偏了一偏,全然不顾自己的半截肩膀已经漏在外面。

 

“要再逛逛吗?”楚子航问道。

 

“嗯唔……要不找个地方吃拉面吧。谢谢师兄,我请客。”路明非结结巴巴地说道。

 

“最好先找个地方洗个澡,换身干净的衣服,不然你这样会感冒。”楚子航面无表情道,不由分说地往前走,很快迷失了方向。

 

路明非:“……”

 

楚子航:“……先找个地方歇一下吧。”

 

顷刻间,暴雨袭来。雨打花枝,万千樱瓣从枝头溃逃般跟着豆大的雨水冲向地面,任凭楚子航的伞如何大也抵挡不了这狂风骤雨。

 

 

 

路明非壮大了胆子,忐忑地吞了吞口水,缓缓蠕动到楚子航身边,贴近了他的胳膊。

 

楚子航没有拒绝,倒是又将伞往他这边偏了偏。这下他的大半边身体已经暴露在外了,却仍抵挡不了呼啸的风吹起暴雨灌进伞里的凶猛来势。雨水将两人贴合在一起的手臂彻底打湿,紧靠在一起的皮肤出乎意料的腻在了一起。

 

路明非觉得自己的心房震颤的频率超出往常,此时的楚子航已经揽住了他的肩膀,将他往自己怀里靠。

 

“要不就,这里吧。”

 

路明非察觉到楚子航的声线有一丝异样,正奇怪他是不是着了凉,抬头看见面前建筑物牌子才怔愣了一下,脸刷得就红了。

 

——那是一间情人旅馆。

 

意味着干毛巾,热水,柔软的床铺……和非礼勿言的爱情。

 

楚子航只是犹豫了一瞬,路明非哆嗦的样子就让他彻底打消了顾虑。他忽视了老板娘意味深长的笑意,冷着脸说:“一间房。”随后接过了门卡和附赠的礼盒,拉着路明非上楼。

 

老板娘看着楚子航人模人样刚直不弯却没想到如此急色,无限感叹年轻真好,希望盒子里的小东西能帮上点忙。

 

“你先洗个澡,我去楼下看看有没有干净的浴衣。”楚子航将路明非推进了浴室里,略试了一下水温,顺便调高了中央空调的温度,“多裹些毛巾,别着凉。”然后转身下楼。

 

“师兄你也擦擦吧……”路明非喊了一声,却以失败告终,楚子航早就闪没影了。



后续

完整版(正文+番外)见置顶or❤发电搜FAUST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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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mmmm应该是HE吧

 

思考了很久还是让楚子航堕化为死侍

 

毕竟如果是路明非的话,楚子航肯定会下狠手然后殉情(参照梦魇)

 

如果不利落斩断就不是楚子航了

 

至于为啥叫这个题目,下一节可能会解释的稍微明白点。。。

 

【但我觉得越到后面越和原曲构建的意境偏离了,决定自我放飞。。】

 

emmm


LAA卡在摊牌后的地方,有点虐,不忍心继续quq想换个圆润点的转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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